鸿雁一时语塞，愣了一下，“你也满厉害啊，一个漂亮的日本男生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就为找寻你这个欧妮桑，多么基情啊！可惜啊可惜……你变成女的了，哈哈……”

“……”我又语塞了，没办法只好灌了口啤酒气哼哼的看着鸿雁。

“呵呵，开个玩笑啦。”拍了下我的肩膀，她一口气把剩下的啤酒全部喝完，“啊……”爽爽的回味了把啤酒的清凉，“真是生活比戏更精彩，奈特恐怕死也想不到你是女人，而且还是……”她没有说下去，而是扒了口米饭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嘴里塞着满满的饭有点含糊的又说道：“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个想做女人的男人，还喜欢上了……曾经男人的你……着是巧合还是巧合还是巧合啊。”咕喳咕喳的继续嚼着嘴里的饭菜。

“别提什么男男女女了好不好，现在我一听到性别的问题就脑子疼！”

“好好，不提了不提了……我两不就是个性别问题的最大存在么？”

“你还说！”我夹了一个虎皮椒塞到她嘴里，“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了？”

塞的太快，她差点没含住，赶忙用手接了下塞到嘴里，“好好好，不说了，乖，吃饭吧。”

她叫我什么？乖？刚才好象就说了一次，这又说了次，我都没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没……没叫你什么啊？叫你军子啊？”

“刚才！叫我什么？”

“刚才？没……没叫你啊，我叫你吃饭呢，吃饭啊，乖！”

“又来！你叫谁乖呢？”

“哦哦，呵呵，嘴巴突鲁了，看你太可爱了呗，不由自主的就说出来了。”

“我可再次警告你啊！别拿我当女人，什么……什么玩意乖不乖的，恶心死了。得亏我听出来了，要不人家还真以为我怎么地了。”

“好好好，对不起，我的好兄弟！我从来没把你当女人行了吧。”

“那样最好！”想了想自己，一开始那声乖我居然一点没反映过来，是不是我真的变的太娘，连性格都有点娘了……转而瞅了瞅她，我去！长的性感漂亮的不象话，可瞧瞧这姿势，扎拉着腿，一腿翘在椅子上，一腿盘在屁股下，吃像难看的要死，还吧唧嘴。到是真爷们……

“看什么看啊你？”她意识到我在看她。

“你瞧瞧你的姿势……”

“我姿势怎么了？……嚎！叫我不把你当女人，你到管起我的姿势了，难不成让我像你那样淑女的姿势吃饭？”

“什么淑女？我……我一直这样吃饭的好不？这叫有规矩好吧。”

“那我也一直这样吃饭的啊？这叫洒脱！”

“你……你啊！没救了你。”

“哎？我喜欢，有钱难买我乐意。”她摇头晃脑的冲我得瑟起来……

和鸿雁在一起，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很欢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和她的友谊和以前有了一些区别，那就是比以前更喜欢和她拌嘴，更愿意和她亲密一点儿，往她嘴里塞吃的，以前肯定不会做，可现在觉得好自然的就那么做了……

转眼天黑了，先洗了澡的我躺在床上，用毛巾揉着头发，回想起了奈特，我好象的和他也有种亲近感，那感觉不光是以前来往书信中建立起的了解，更是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就是那时躲避贝贝在出租车后坐上被惊慌的他抱着，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许是他本就像女孩子让我放松让我喜欢吧，但却不太像男人喜欢女人的那种感觉，难道真的是奈特口中的所谓姐妹之情？

“发什么呆呢？”鸿雁洗完澡坐到我旁边打开了笔记本。

“哦，没什么，想起奈特来了，对了，你……对奈特有什么……看法没？”

“你指哪方面？”

“恩……他是药娘，想做女人，很女人的事，你不……歧视他？”

“嗨，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药娘也好，人妖也罢，他们自有他们的生活态度和追求，又没干涉到我们什么，我们有什么权利歧视他们？就算是同性恋又如何？现在的社会不都普遍接受了么？为什么不能接受药娘？何况我两不也是……‘假女人’么？”

“……是啊。呵呵，难怪你爽快的就收他做妹妹。我也不歧视他，相反我很喜欢他。”

“我也满喜欢他的。对了，下次他就交给你了，毕竟是你的笔友，我也不能老耽误店里的事，给老板娘知道了也不好。我这个店长啊，虽然当上了，可我知道有人觉得我这么点大又是后来的，对我不服气啊。不能给他们落下话柄！”

“恩，我也正想说着事，下次我带他玩，你就不用来了。”

“咳咳……”鸿雁清了清嗓子，“不过，军子，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当然我没有任何歧视或者不信任奈特的意思，但他毕竟是男人，你和他相处还是适当的要注意下。下次一起出去天黑前一定要回家，明白么？”

听鸿雁这么一说，我虽然很喜欢奈特也觉得他不会有危险，但一考虑，如今的我毕竟是女人，先不说奈特的药娘程度到底到了哪一步，我和他还是男女有别的，而且晚上就道别也不至于影响双方的友谊，鸿雁说的也没错。“我知道啦，放心吧。”

拿起资料复习了起来，鸿雁也就不打扰我了，插上耳机看起了笔记本。

……

“睡吧，你明天不是还想去什么曙光学校看看么？我两明早早点去，学校通常七点就开门了，我能抽出一个小时，八点我再赶回缈丝去。”

“哦。”我放下书本，又下床帮鸿雁把笔记本收拾好放到写字台上。

从写字台折回头要上床，正好看见鸿雁微笑着一直看着我的背影，“军子，难怪你喜欢日本文化，你真的就像个贤惠的日本媳妇儿。”

着家伙我心疼她工作累了帮她做事又被她调戏，正好我顺手抄起写字台上的武士刀，学着疾风剑豪闪钢斩的姿势甩出刀刃指着她，“はさき！（哈撒给，疾风剑豪的台词，可以翻译成接招的意思）”

“我擦，媳妇儿变鬼子了！”看我还拿刀刃指着她，“拜托，收起来吧，吓唬谁呢，又没开刃！拿过来我看看。”

“再叫我媳妇我真砍你！”收起刀刃，也只是和她闹着玩，要是真开了刃我可不会拔出来指着她，伤着她我可怎么办？而且我也不想开刃，武士刀开了刃太阴冷危险了，又不想杀人放火。抱着收纳在刀鞘里的“龙军”我爬上床递给鸿雁。“呐，给你，帅吧着刀！”

“恩，的确。”鸿雁抽出刀刃，看了看寒光闪闪的刀锋，“好刀！”

“嘁，说的好象你很了解似的。”

“我当然了解，以前贝贝也喜欢玩武士刀啊唐刀啊八面汉剑啊什么的，了解了一些刀剑知识。不过他弄的那些都是些劣质的装饰工艺刀，摆在家里吓唬吓唬人罢了，没办法和着把比的。”说到贝贝，鸿雁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

“你以前和贝贝感情一定很好吧。”

“那当然，他是我好兄弟，我从小就带他玩，一直到高中毕业，认识你以前，我和他的关系最铁……呵呵，小时侯，我老作弄他，他还像个跟屁虫拖着鼻涕整天跟着我，一天到晚勇哥，带我玩嘛，勇哥，你好棒啊什么的。后来那小子出去闯荡了，脑筋活，能带人会领导，出息了，混的有模有样的。也就只和我这个大哥打打电话，发发短信什么的，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了……唉，现在，我搞成这样，我这兄弟啊，真想好好和他聊聊……”

“会好起来的，勇子……睡吧。”看着鸿雁有些伤感的表情，往日的好兄弟，如今见面不能相认，还要躲着他，也挺不是滋味的。

“恩……睡吧，兄弟。”

我接过刀，放回写字台。如今的天气白天虽然已经很热，晚上却还有些凉意，给鸿雁拉了拉被子。躺好闭上眼，贝贝，奈特希望他们都能过的越来越好吧。

……

早晨，闹钟唤醒了我，今天要去曙光学校看看，眼看着快放暑假了，也不知道学校还招不招教师了。关掉闹钟，我赶忙脱掉男衬衫整理文胸换衣服，鸿雁揉了两下眼睛也打了个哈切坐了起来，眯缝着眼看着我带着文胸光溜溜的上身，刚刚清醒后有点沙哑的嗓音撒娇似的说道：“宝贝儿，晚上睡觉最好别带文胸，对胸不好。”

着家伙今天怎么醒的这么快，我下意识的一捂胸口，“我去，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有啊！”其实我晚上真的解开了文胸的扣子，双手只好捂着刚扣一个扣子的文胸怕它脱落。

“我的没你的好看嘛，么么……”鸿雁嬉皮笑脸着冲我挤眉弄眼，嘴巴还微微撅着要亲人的样子向我靠过来。

我对着她的嘴巴抬腿就用脚去挡，正好被她一口亲到了脚丫子。没想到她双手就势抱住我的大腿，一下把没保持住平衡的我拌倒在床上，顺势就去摸我的屁股，湿漉漉的嘴巴还放在我的脚丫子上，弄的我浑身直颤难受的要命。“撒手啊，你着家伙发什么疯，松手啊。”我拽了两下腿，她也就松开了，转而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军子，你还真是个架不住**的货，看这小娇躯颤抖的……”

“……”我一手捂着文胸，一手抄起床头柜上的书……

…………

“吃饭啦，你还陪不陪我去曙光学校看看啊。”

“用的着使这么大劲儿嘛，疼死我了……”鸿雁也穿好衣服捂着脑袋走出卧室，“这么狠！你不知道书脊砸脑袋上很疼的啊！”

“我没抄武士刀砍你算你走运了，还不是你老是捣乱！再说了有多疼？乱说话搞的人家以为我家庭暴力。”看着她捂着脑袋，我一时心疼，有点后悔打重了。

“是啊，媳妇儿打老公的家暴事件的确比较希奇。”

“……”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别来了，我怕了你了。”

“知道就好。”我样了样锅铲，她可算老实了。“过来，我看看……”

端着两碗面条我走到餐桌旁放好，鸿雁吐着舌头走到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伸过脑袋到我手边，我帮她揉了揉，“还疼么？”

“好疼的……”这个鸿雁居然也撅起嘴跟我装可怜。

“疼死你活该，下次……下次你别老是瞎闹腾了好不好？”我有点生气，可看着她美丽的模样我又气不起来，本来生气的话语说出来的语气就有点奇怪……又像撒娇。

“哦，呵呵。军子，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温柔了。”

“……”我温柔？“瞎说什么，你是我兄弟我关心你而已，别又乱讲话找抽！”我……温柔？男人好象也可以温柔的吧，真是……

“好啦，吃饭吧。抓紧时间我陪你去那个学校看看。”

“恩。”

很快吃完早饭，各自打点好行装。我穿的白衬衫，牛仔裤，运动鞋，老样子带上银发夹，为了凉快方便卷了袖子，鸿雁穿着花格子休闲衬衫同样的牛仔裤运动鞋，简单的橡皮筋扎上了马尾，性感活泼。我两自从出来以后基本就这样打扮，衬衫加牛仔裤或者休闲裤，偶尔穿穿那两双刚出门买的坡跟凉鞋，虽然有些单调，但却比较中性清爽也很合适，叫我们再试其他女式衣物也实在是没那想法。由于之前我已经打听到了那所学校的地点，从我们小区南大门的街道公交站坐四个站台就到了。我两起的早，公交也不挤，靠在一起坐好，看着市区街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曙光学校。

和门卫说明来由，很客气的就放我们进来了。通过广告我早知道这曙光学校是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有的私立学校，看着教学楼里来来往往的学生我知道，除了高三已经考完试走了，剩下的年级依然在忙碌着。其实这个时间公立学校的初高中也基本结束课程了，小学课程稍微迟点应该也差不多了。但私立学校果然是传说中的那样，硬磨学生，拼命搞，也不管学生受不受得了，虽然这样竭泽而渔的方法能出成绩，外人也真以为教学好，其实这样磨出来的学生是没潜力的，对学生将来的发展是很不利的，但……谁又在乎这些？就是家长不也认为只要有成绩就好么？这些年私立学校在公立学校的垄断中发展起来也就靠的这一点。

知道这些我也没办法，我一介教书先生也改变不了什么，目前还是先关心先自家生计吧。问了个路过的老师又结合学校的路标，很顺利的找到了行政楼教导处。敲了敲门，门里传来声音，“请进。”

我和鸿雁推开门又顺手关上，因为感觉到屋子里开了空调。屋子里两张办公桌，坐着两个中年男人，看来是正副教导主任了。旁边的侧门里好象是文印室，里面的复印机吱吱叫的工作着，油印一体机也在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肯定是有人在印刷着试卷。

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人抬头看见我两，微笑着问道：“二位有什么事？”听声音知道是刚才叫请进的人。

“哦，主任您好，我是想来应聘教师的。”

听到我的声音，另一个人也抬起了头，惊奇的看了看我和鸿雁。

“你两都要聘教师？”

“不是，就我一个，我姐姐是陪我来的。”

还没等眼镜主任说话，另一个人开了有点笑意的腔调：“你？丫头？你多大啊？当教师？”

“她是小，不过她很有教学经验的。”鸿雁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不信二位主任试试就知道了。”

“姑娘啊，你才这么点大，到二十岁了么？哪来的教学经验？”眼镜主任也没太在意鸿雁的话直接对我说道：“两位小姑娘还是别闹了啊，我们学校可不好玩。”

“人不可貌相，二位主任试都没试怎么知道？”鸿雁有点不爽。

我拽了拽她，看了看眼镜主任，“主任，我真的当过初中教师的，看了你们学校的简历，说需要教师。您看……耽误您一点点时间，要不您随便出问题，要是我做的不好您不满意我马上就走不耽误您的时间可以么？我要求不高，只要给我带几节课有点工资就行。”

“姑娘啊……有能力工资我们也不会少发，可你这么小……”眼镜主任看了看旁边的另一个主任，那个人轻笑了一声点了下头。“好吧，我们也确实需要几个小学教师，你有教师资格证么？”

“啊……我……没有啊。”

“那可就麻烦了，教师教书育人可不是弄着玩的，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啊。”

鸿雁在我身后眼睛一瞟，喜上眉梢，“我说不行吧？太好了！乖乖的跟我回家做专职太太吧啊，娟子，呵呵。”

“去去去，别瞎闹。”我又面对主任，“主任，我要求不高的，您就试试好了，我只要有带课教师的待遇就行，求求您了。”

“我说你这丫头，长的挺漂亮……”眼镜主任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装可怜的表情真的起作用了，他停顿了一下，“好吧好吧，这样……呐，着是小学五年纪的语文教科书，明年要小升初，今年暑假我们学校就要搞补习，你来给……就第一课，写一篇教案，一篇说课稿我看看，行么？”

一看有门，我高兴的接过书，“行！”

“呵呵，哎呀，这丫头……呐，给你纸笔，里面文印室有桌椅，去写吧，写好了拿给我看看。”

“哎，麻烦您了。”我高兴的给主任鞠了个躬，带着书，信纸和笔走到里间，鸿雁也跟着进来。里面两个正在忙复印印刷的年轻男老师都惊艳的上下瞟起了我和鸿雁，鸿雁眼一瞪，把他们两吓了回去，我也不管了，坐下来就写，小学就小学吧，而且小学课本还能难的住我？我认真的写了起来，那两个老师估计事情忙完了走到我身边瞟了一眼我写的东西，“喝，字写的满漂亮的嗨。”“没看出来啊，小姑娘有两手啊。”懒得搭理他们，我继续认真写着，没到半个小时，一篇工整的详案，一篇说课稿搞定。

拿到主任面前，恭敬的双手递过去，“主任，请您过目。”

眼镜主任接过我的作品，眼睛一亮，半天没合拢嘴，从头到尾翻看完，“哎呀！不错啊？不用参考书能写出这么好的教案，字写的也大气漂亮！恩……”说着他有把东西递给另一个主任，“高主任，你看看。”

高主任接过东西，翻看了两下，“嘶……还真没看出来啊，不错……不错。写的很有经验嘛，字也好！你还真当过教师？”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恩，以前在家支教过。”想来也只有着个理由了，跟人家说我大学毕业带了四年初中？人家肯定不信。

“恩，好，赵主任你看……”高主任看了眼赵主任。

“你给我们演演课吧，我两听听。”

于是我空着手什么也不用，直接说起课来，这个说课以前常干，没有学生，就自己表演怎么上课，主要就是针对领导的审核，没有学生的突发因素，少了些真实，但更容易讲的精彩。也就没说十分钟，两个主任笑呵呵的示意我停止，“好了好了，姑娘，不错不错，课上的也好，哎呀，真没看出来啊，语言生动幽默，声音也好听啊呵呵呵呵。”两个主任对视一笑。鸿雁一副得意的表情，她自然是知道我的教学能力的，脸上传达出这下你们信了吧的味道。

赵主任收起我写的东西，“这样吧，我下午和财务处说下，明天你就来学校上班，带小学五年级语文，可以么？”

“行行。”我心中高兴，小学语文，我保证能带出好成绩，你们就看着好了。

“我看看啊……从原来的老师那里替过来一个班……你就带五三班的语文，都是上午，自己有住处么？”

“有的，主任。”

“不远吧？”

“不远，公交车四站就到。”

“那正好，学校教师公寓还真没多少女教师可以住的地方了。恩，那就这么讲，你明天直接来教导处……不过姑娘，工资只能按照带课教师的标准给你出了，而且暑假我们是要补习的，能行么？”

“行，没问题。”把自己的详细简历交给主任，高兴的告别两个主任，我和鸿雁走出教导处，带上门。看着鸿雁我笑呵呵的问：“怎么样？”

“讨厌，以后你肯定忙，想吃到你做的饭估计要困难了。”

“瞧你，不是说了嘛，只有上午有课，中午真来不及，咱们就出去吃，晚上我好好做更多好吃的补偿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哎呀，还是不好，你也有工资了，我就不好意思使唤你了……”

“我去！敢情你不让我上班想的是这茬啊！坏透了你这家伙！”知道她是和我开玩笑，“放心吧，带课教师的工资肯定高不过你这个大店长的啦。”

“好啦，我也要上班去了，陪我一起回去吧？”

高兴的和鸿雁一起回去，送她到了缈丝，我继续看书，上班归上班，毕竟只是临时的，重点还是考上学历获得教师资格拿下正式教师编制！和鸿雁照常的聊天吃饭洗澡睡觉，最后一天不上班的日子很快过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鸿雁吃完早饭，她又要陪我去学校，我就没叫她去，走到门口她还是不放心。我一想对她说：“放心吧，学校都是教师，是教书上课的地方，学校都不安全还有哪能安全？不会有问题的。”

“恩，也是。那你路上小心，中午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和我一起吃午饭。”

“恩，一定。”互相告别后，我带着自己的自考资料抽空可以继续复习，很快就到了学校，敲开教导处的门，赵主任把教本，参考书，备课笔记，教学教具放在一个纸箱子里抱给我，又给我一个写着曙光学校龙娟老师的胸牌，从财务处领了工资卡，又给我安排了办公室，三男两女，算我一个四男两女了……好吧，三男三女。他们都穿着同样的制服，男的是黑色中华立领加白立领衬衫黑皮鞋，还满帅气的，女的是黑色小外套白色带领花的衬衫和紧身一步裙黑丝袜高跟鞋，看的我怪难为情的，至于么？女教师的制服弄的这么诱惑。也不好多看人家，他们见我到来知道是新老师，都客气的欢迎了我，两个女教师还直夸我年轻漂亮，我也只好皮笑肉不笑的意思下。把东西都放在办公桌上收拾好，今天要带五三班两节语文，三四两节，从原来的老师那了解到进度，我赶忙先把课文内容看了看，很快就草拟好教案，一会就写好了，教师的生活隔了一个多月又回来了，可感觉就像过了好久啊……正在我惆怅时，一个拿着皮尺的女裁缝走到我们办公室。

“请问……哪位是新来的龙老师？”

“啊？我是。什么事啊？”

“哦，给您量尺寸做教师制服啊。”

“哦。”这学校待遇还不错嘛，刚来就能弄到制服穿，中华立领还满帅的，好哎！

裁缝带着我到里办公室后面就帮我量起尺寸，感觉有点不对劲，还没等我纳闷，她收起皮尺，说起话来：“龙老师身材真好，胸围好丰满，腰也细，穿一步裙肯定好看。”

“等等？你……你什么意思？我……穿裙子？”

“啊，是啊，女老师的制服不就是裙子嘛？”

“什么？我不干我不干，我不穿裙子我不穿裙子……”

“那可不行，学校的规定，你看那两位女老师穿的不都是裙子么？”

“啊……啊。”我郁闷了，我是女的啊，可不就得穿女教师的制服，可裙子？我怎么受得了？“拜托，通融一下，帮我改成裤子呗？”

“那可不行，我可做不了主，再说夏天穿裙子不凉快么？呵呵，好了好了，我走了，三天后把衣服送来。”裁缝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办公室。

我一个傻站在那，我要穿裙子？还有黑丝袜？还要高跟鞋？？着滚滚天雷直霹的我外焦里嫩，我的老天爷我特么再软蛋也是爷们啊！我去你大爷啊……